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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得凤无殇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可以乖一点？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都很乖。”

    凤浅歌低笑，眼泪从眼眶滑落，渗进了他的衣襟，感受到胸前的灼热，凤无殇微颤。

    无奈的笑了笑，轻轻抵着她额头，又顺着她的脸颊，直到嘴角才微微停住。

    那里还残留着受伤留下的鲜血。

    凤无殇眼底琉璃光滑流转，听着凤浅歌没心没肺的话，身上淡淡的萧瑟更重几分，却最终一笑，道：“是我来迟了！”

    凤浅歌无奈的摇摇头，也不再说话，将脸重新埋回凤无殇的怀抱。凤浅歌只觉得这一刻宁静安适，身旁阿狸的诧异，轩辕凌天的怒视已经变得不再重要，有种遗世独立的孤凉，然而那孤凉里，有只给她一个人的体贴和温存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有你在真好！”

    心里话说出，两人的气息该死的和谐，轩辕凌天却再也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滔天的怒火，即使隔着远远地距离依旧能够清晰的感知。

    轩辕凌天双手紧握成拳，垂在两侧，目光如冰，直接对上了凤无殇平静无波的眸子。

    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视，因为同一个女人的对视。

    “凤浅歌，你想要凤凰泣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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